第88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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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小贩闻言连忙抽出几串:“自然自然,要多少有多少,我这手艺... ...”

  随便聊了几句后,宁归砚朝小贩说的东边去,问了路上的行人,没一会就到了陆府周边。

  他没着急去敲门,而是进入府旁的小道,在巷子里张望了一番,从储物袋拿出那张竺杳给他的信。

  信里的内容他没看过,也不知道那陆州和竺杳什么关系,自己也没那个兴趣,将信封拿出后,便一脚蹬上墙面,随后轻盈地跳下。

  一点儿也不像身上有什么伤的样子,自得的不得了。

  刚一落地,就和正在清除杂草的小厮眼对眼,小厮一张嘴就要大声喊叫,最后呼唤在一记手击当中化为闷头的疼,便随着倒地的人一块咽下去了。

  宁归砚瞥了眼在地上一动不动昏得深沉的小厮,双手合十表示:“无意冒犯,来送封信便走,莫要怪罪我。”

  说罢,从小厮脚边跨过,进了这陆府的凉亭。

  虽说以前也是官员,但府内却格外清冷,除了方才那个小厮,宁归砚也就遇到一个半百老头,给人稍稍敲了敲就昏睡过去了,因此找到陆州不费吹灰之力。

  书房里燃起安神的香,屋内坐着的老者已发白,手上执着笔书写着什么,几笔后又突然停下。

  他重重地叹息一声,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向窗外那颗高大的树。

  树在现在的时节是青葱的,但男人眼底却毫无绿意,只有那一目的沧桑。

  在又叹息一声后,身后忽然出现一道淡而清润的嗓音。

  “陆州?”

  陆州听到声音,警惕地转过身,他眉眼一横,抬起手正要询问宁归砚的来处,看见宁归砚从怀中掏出一封信,于是顿了顿放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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