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8章(1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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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我记得。”苻缭感觉呼吸有些困难,大抵是因为不得已的说谎,“我只是说,在这之后,我应该会出去走走。”

  奚吝俭多年的经验与直觉并没让他放下防备。

  “你在外面有认识的人?”他扬起眉,“出个州都要一个时辰起步,你真有这样的打算?”

  苻缭本就是搪塞,再被奚吝俭一问,一时难以给出满意的答复。

  他只能以提问代替回答。

  “我有什么非要留在京州的理由么?”苻缭问道。

  奚吝俭被这句话问住。

  你当然有。奚吝俭想。

  可怎么能在此时说出来?让苻缭知道,指不定还要责怪说自己是朝三暮四之辈。

  奚吝俭不能肯定苻缭的异样是否与此有关,他一向不做不能肯定之事。

  只能再等,等把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部处理完。

  苻缭竟然说他要离开?

  奚吝俭的声音骤然冷了下去。

  “上一个想从我身边跑开的,是季怜渎。”他道,“你知道他是什么下场。”

  苻缭难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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