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6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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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而第二次被气晕,就是听闻这位侄子跪在南门口要求重审江婉仪叛国一案。

  不过除了生气,太后还感到非常非常的不可思议。

  只因她侄子是从小用锦衣玉食养大的标准公子身板,怎么就能在南门口不吃不喝撑了十天十夜,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到完全让人不能理解。

  她当然不能理解,冥界第一药师解百忧的汤药,自然是顶级的好。

  现实与我预想的有稍许不一样,在朝堂上居然还有一些人能够抛开曾经被女镇国公压在头上的不平,看在江婉仪曾经的汗马功劳上,于当今这个好时机,为了她而说话。

  更不一样的是,这个领头的人,居然是当年的九军侍郎。

  当年被撂翻在地的同样出身豪庭贵族的九军侍郎,在这么多年的宦海沉浮中,已经是举足轻重的内阁辅要。

  曾经的年少轻狂早已消散于流逝的时光,余下只是几番清流与勋贵间甚为不易的摸爬滚打,才得来的老练和圆滑。

  我看了他的神智才知道,江婉仪下狱时,他不是默然不想救,而是多年的为官之道,让他知道有时候要先静观其变。

  正如新君也不敢立刻杀了江婉仪,怕横生枝节便先关押,这位内阁辅要,也认定静观其变后才能一举成功的道理。

  这个道理甚至让他无顾于……做一只忤逆新君的出头鸟。

  而现在,他抛却已经保持了十几年的中庸之道,面对着一心掌权的新君,挺身跪在保和殿最中央的晷线上。

  初生的绯色朝阳,透过正殿装饰着玉石的栏窗,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暖色的金黄。

  他在朗声中抑扬顿挫道:“江镇国公一案,百般蹊跷,臣愿以项上人头作保,请我王重审此案!”

  愿以项上人头作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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