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wallow ⓗαĩ𝓽ã𝔫gωô.cô𝓶(2 / 2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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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所以可以忽略。

  毕竟没有精液。

  因为,因为什么呢?

  他只记得射到妹妹喉咙里的感觉。湿滑软热。一路顺畅无阻,她已经把扁桃体割掉。那柔软腔道,总欢迎他来访。

  现在她光裸着身躯熟睡,呼吸均匀,身体随胸腔略微起伏。白皙的身体上,每隔半掌的距离都是点印青红的痕迹,宛如一场堪称暴行的艺术陈列品。床垫是画纸和画框,画室是陈列馆。

  她一只手随意地摆在脸旁,腋窝白净,他没少使用过。另一只手顺胳膊而下,安放在床铺。一直到小腿,才能找到庇护她温暖的被褥,正可怜地缩成一团在她脚下。

  极多数时候,他会从物理意义上地、字面意思上地,观看江鸾暴露的肌体。

  一只手搭在耳边,安放于枕头。床上鼻吸声变了一下,放在枕头上的手轻微晃动,纤细的人抬起眼皮。她睡觉呼吸很轻,像猫,几乎没声,醒来也是,不蹬被子,也不迷糊唤什么。只是抬起眼皮,精神很好地看着江猷沉。

  没人比她的睡姿更像菩萨。可是,一旦有人打扰她睡眠,她又会比谁都想把对方拉入阴曹地府。

  “好冷。”她忽然掀起眼皮。平静的眼仁儿盯江猷沉。

  她的话一向没什么音调变化,缺乏情感,音调高低的波动都没有。这让她说什么都想在平静地念白。

  而这念白,又仿佛在说:

  ——你刚干完自己亲妹,还让人光裸着躺在床上,被褥也没有,怎么好意思?

  江猷沉看了她一眼,俯下身,以完全笼罩她的姿势盖上来。传递体温。他体温一直很高。嘴唇游动在她肩膀,然后是平放的、挺立的乳,他咬了一口,江鸾没叫,他们乍一看好像一对温存的恋人。

  “我肚子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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