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1.题目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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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薄翼轻轻摇头。

  “真不是?”他其实想不到其他可能。

  薄翼还是摇摇头。

  周末又低头挠挠脑袋,挠了半天,抬起头再问:“那学校有人欺负你?”

  薄翼第叁次摇头。

  这没魂的木头样子,让他胸腔酸胀,焦躁难耐。

  “这也不是,那也不是,总得有个说法吧?你要讨厌你那哥,你就别管他,一点也不要理他;你要觉得姑姑偏心,我就找姑姑说理去,我们这一大家子总是更喜欢你;你要在学校受欺负,你就告诉我,不远千里老子也去打死他!

  总之别憋着,不要一个人扛着,好不好?你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能解决多少?有什么委屈就跟大人说啊,我顶不了事还有这么多家里人,我们都想保护你的呀!”

  不知说及哪个词触动了薄翼,她的眼里开始有光,细碎着,一点一滴汇集起来凝结成水,然后迅速满到无法再承担,接连不断落下来。

  这些水大概也流进了她心里,涨高得叫人窒息。

  她嚎啕出声,惨白的脸重新涨红,上气也不接下气。

  “我有道题……做不出来……”她看着他掉泪,无望地求救:“哥哥……怎么办……我好糟糕……我做不出来…………我真的做不出来……”

  是不是从来不哭的人哭起来总会特别伤心?

  周末觉得薄翼快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连同眼泪一起呕出来了。

  护士被哭声招来,皱紧眉头批评他:“你说什么让病人情绪这么激动,点滴会挂不进去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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