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笔(微h)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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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没有人会来的,元珂没那么快回来。”桓玠咬了一口阿荷的耳朵尖,伸手又探进了她的衣襟。

  “哈啊…”阿荷今天里面只穿了湖绿的抹胸小衣,外衣领子一被翻开,里面的春光就再也遮不住了。

  将阿荷的领子全翻开,桓玠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胸脯,在白天的光线下,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,葱绿的筋脉若隐若现,像是画卷上交错的嫩绿荷梗。

  桓玠吻上那片雪白,他没有急着去解抹胸小衣,只用嘴叼着系带向阿荷示威。

  阿荷的两只手都给制住了,看到桓玠在自己身上横行,有心无力地反抗着,心想又要给公子得逞了。

  “荷娘,你也想要了啊。”桓玠这么说,是因为隔着抹胸的布料瞧见了挺立的乳尖。

  “不要说…”阿荷的身体比以往更敏感了,只要想到伏在自己身上的是公子,腿心都不自觉夹紧磨蹭了起来。

  桓玠张嘴含住那凸起,弄得衣料都湿哒哒的,好好的抹胸小衣湿了两团,画面别提有多淫靡了。

  “湿衣穿着可不爽利,来,我帮你脱了。”桓玠的手从抹胸下摆滑了进去,挑开带子就全扯了下来,一对鸽乳登时跳脱出来,直诱人放肆把玩。

  “欸...”阿荷带了哭腔受着,腿心早已磨出了水。

  起了坏心的桓玠,打算趁着光线好亵玩一番,于是又拿起刚搁下的羊毫,描摹起阿荷胸脯上的“荷梗”了,“原来我要找的‘荷’在这里。”

  软毫轻轻拂过自己的胸脯,阿荷又痒又燥,眼睁睁地看着那笔锋一下又一下擦过乳尖,不免心痒难耐起来,“桓郎,给个痛快吧,好痒...”

  兴致不错的桓玠居高临下地看着阿荷,眼角溢出了笑意,“怎么,荷娘自己先忍不住了?”

  “给我吧,桓郎。”阿荷挺起胸脯向他送了送,泪水与汗水混合着从两颊滑落。

  “那,腿张开些。”桓玠按了按阿荷的大腿,将她大半个身子都推到了桌案上,接着又说:“想要的话,先给这支羊毫开个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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