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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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耳朵挺尖的。”他笑着。又喝了几杯,一饮而下。

  “我可不想有这功能。”饮了一口,摇晃着高跟鞋,深深看了他几眼后,“看来今天是真的去逃婚加抢亲了,还爱呢?”

  沉默,酒如爝火,虽小却燃至五脏六腑,他的脸颊微微泛红。

  她轻笑了声,“不嫌她做过妓女?就算是做…嗯?男人应该都挺不能接受的吧。”

  目光放远,她看着他低了头,呆望着脚面,隔了很久才抬头回她。

  “我只嫌她不好好爱惜自己。”又是一杯,缓缓续上。

  一杯,一瓶,两瓶。深醉的男人也不忘将空瓶摆得整整齐齐,赏心悦目。

  烫烧的酒,从嗓子眼灌入,深至脾脏,骨头也烧瘫了。涌至神经,便是一股欲诉真言的混沌,眼底腥浊渐深,似有憋闷破堤。

  他的食指揉了揉太阳穴,另一只手散雅的晃着酒杯,望着水液似是自言自语般。“她以前从不说谎,开心就笑,难过就哭,单纯得像张白纸。”

  “现在她学会说谎了。”仰头饮下,望着夜色。“我再也分不清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。”

  月明中天。

  他勾起嘴角,“可又死性不改。”侧眸看向沉默的女人,左手缓缓抚上心膛,“要掏了心的去信她。”

  “所以我赌了,也输了。”仰面而饮,酒液无意滴洒在衬衫上,起了水印, “露出一个赌徒气急败坏,又丑恶又惹人嫌的嘴脸。”

  “你做了什么?”她问。

  良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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