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节(3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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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而那时的甫怀之受了接连的欺辱反抗无能,对“掌权”这件事,极其渴望。

  他要保证,再不会有人比他的权力大。

  这是两层含义,第一是他要有大权在握,第二是旁人不能有大权,哪怕是可能性也不行。前者需要他爬高位,后者需要他搅浑水。

  虽然于江山社稷和长久发展没有半点好处,但这些缺点大大利于甫怀之执掌朝政于他一人手。照他如此折腾下去,加之胡孟人产生了位意料之外的天才首领,大缙至多撑不过四十年便会覆灭。

  可那又干甫怀之何事,他未必活的到那个时候,因而对此毫不在意。

  韩照很有想法,设计的改制相当完美,但他大概从未与地方官员和小官打过交道,正确是一回事,现实是另一回事。

  这些人享受惯了,不用干活还可吃福利,被养得懒惰成性,脑子都僵了。

  就如胡孟人虎视眈眈,许多人明知威胁,却在做事时先开始互相争功和推诿,甫怀之不拍板,他们什么决议都做不出来。

  与他们说此举为国为民为万世太平根本无用,他们只会问:“我月响怎么少了?”

  甫怀之看出了韩照的不服气,他只点了两句,便将手中的折子放下,“你来找我,所为并不是此事。”

  韩照看着他,咬了咬牙。他面上的神情绝不只愤怒、仇恨,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和犹豫。

  “你想问你父亲的事。”甫怀之道,“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推断。”

  阿笙趴在贵妃榻上,她推开了窗子,伸着手去接雪花。

  今年冬天的雪不仅来的早,而且还多,好像要把夏日里没下过几场的雨都补上了似的。

  阿笙已经接了一小捧雪了,雪花在她掌心化成了水,她把那些雪水放到窗棂上,水慢慢结成了一层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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