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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林又庭就能肯定,把那个中介当成救命稻草的汪明月,绝不会出卖他。

  邢愫刚知道真相时,也曾怀疑过,他为什么可以把一个精神坏掉的人揣测的那么透彻,后来她不想了,也许他也曾在无数个夜晚想用自残这样的方式来对抗麻木吧。

  好像在物质生活越来越丰富以后,精神生病的人却越来越多了。

  有时候只是拧不开饮料瓶盖,要不喜欢的漫画没有及时更新,或者是追的vlog戛然而止,都能让他们感到崩溃。

  她对汪明月也好,林又庭也好,谈不上同情,但可以理解,只是理解不等同于接受,她还是要让他们付出代价:“他是个出色的钢琴手,还曾为这双手买了保险,却因为出轨,被女朋友找人废了手,从此告别演出厅。保险公司找各种借口拒绝理赔,为了生存他去做了留学中介。

  “你以为他爱你吗?他在经历了前女友对他的报复后,你觉得他还能再爱上一个人吗?

  “他也不是为钱,他是为了讨回一些公道。 他负了她前女友,他接受被她废手的结局,他买的保险写明理赔条件,那他就应该得到理赔。”

  邢愫看一眼门外监视汪明月的两名安保人员,她该走了,临走又说了句:“他对理赔的执着,你应该想得明白。毕竟你也挺执着。”

  汪明月不说话了,那副吊儿郎当也不见了。

  *

  林孽到英国给邢愫打电话,打不通,他就从新闻上去找她的消息。找到跟西北合作的公司,再找跟西北直接沟通的负责人,从他嘴里知道邢愫位置,赶过去却被告诉,没有叫邢愫的人办理过入住。

  他在贝城中心,脑海里全是邢愫被危险包围的画面,尤其这城市到处是经历暴乱的痕迹。

  可说来奇怪,他这么担心,也没有乱。

  那个看似镇定、实则无助的林孽好像早在邢愫承认他时就消失了。

  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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