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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人都是旁观者清,谁能想到在这侃侃而谈的谈笑,自己家里一堆破事儿理不清楚呢?

  邢愫反问她:“你被娘家、婆家诬陷的大多数时候,怎么没为自己辩解?”

  谈笑不说话了。

  如果这世上所有事都可以理智、当机立断做出选择,那字典里就没有遗憾两个字了。

  爱情是所有感情里最复杂的一类,而就算是苦心经营,最后携手一生的,也不见得是彼此最喜欢的那个。最终这个结局,不就是拜那些‘你不说,我也不说’的相处之道所赐吗?

  当然,这不绝对,却总也不能杜绝。

  邢愫可以去机场接贺晏己,逼他签离婚协议,可以不带感情的让他净身出户,却不能在看到林孽和别人一前一后从暗处出来时去问清楚……

  这并不难理解,左不过她爱林孽,而不爱贺晏己罢了。

  谈笑不跟她聊这个了:“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”

  邢愫还没想好,但照她在处理其他事情上的干脆劲儿,处理这事应该不会很困难……她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轻飘飘:“换一个吧。”

  可这四个字要多沉重有多沉重,谈笑呼口气:“再想想吧。”

  邢愫知道谈笑担心什么:“成年人最不应该出现昏头现象,不管多难,我都得及时止损。有人生活重心在爱情上,那她或许走不出来,而我是在事业上,这对我来说很容易。”

  谈笑也不管她了:“那行吧,但愿你真能像贺晏己那回一样。”

  邢愫告诉她:“我之所以痛苦,不全是因为我对这个人产生了感情,更多还是惊讶于我下意识的感受,当我确定我越来越不能控制这个东西,我当然不会再继续。”

  谈笑就这么看着邢愫自欺欺人,实在没忍住,问她:“你知道,吃醋,是什么意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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