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问题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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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罗治大夫只好对着虚空招呼:“那什么,九娣,我先回去了,明天开会见。”

  法蓝也回屋,砰地又一声把门关上了。

  九娣是彻底同他闹掰了,法蓝更是恨自己,怎么这嘴就是管不住地要犯贱,可要真让他不犯贱,又难解心中郁闷。

  两个人各自怀了心思睡不着,天刚擦了亮,法蓝就听见九娣去公共厨房准备吃的,自己也从床上窜起来,只穿条长裤白背心,拖着腿凑过去,九娣没理他,只顾着煮麦片。

  这时候公住房其他住客都没起床,厨房里只有他们俩,法蓝见她仍然准备了两个碗两副餐具,也没说话,从后头环手搂住九娣的腰,低头,把脸埋在她肩膀上,枕着她头发,默默吸气。

  九娣没躲,两个人就那么站了一会儿,九娣说:“好了,吃饭了。”

  法蓝嗯了一声,才乖乖放手,又扳过她的肩,低头吻她,九娣一躲,他擦着她耳朵,只好抱住了。

  “你那个情人兴许早被警察杀了,你死了心吧,九娣。”

  九娣冷笑:“我死不死心又与你何干?”

  “你别明知故问。”

  九娣推开他,端了杯牛奶自己去门口吃了。

  天逐渐光白,远处响了钟,太阳却还没出,云雾未散尽,目及而至,山林被重重遮住,听不见鸟叫了,也看不见往常所见的农舍、交配场、集市、广场……这短短几日的远离,九娣觉得自己已有两世的体验,好像山下的瓜娲国已是前生的记忆。

  大部分上了山的人也是逐渐不大谈论山下的事,只是委员会的核心党员们一直在谈营救和造反的计划,但九娣也纳闷,这些人怎么每天都在计划、讨论、开会,可真要看他们干了啥,却是屁事没干,说是要派部队下去劫狱,可这一支队伍到现在还没收上编。

  不过,大家热情很高涨,每天开会都要表态、要批判,还要辩论议题搞民主投票。

  九娣注意到每天话题也都不大一样,上次讨论了“要不要推行全民医保和义务教育”,“新人上山是否应该要考试纳税”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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