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花堪折直须折,老子偏不折。(4 / 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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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池藻藻掐住自己的大腿,想让生理上的疼痛分走这种难以言喻的心理上的酸楚。

  陈醉拉开池藻藻的掐住大腿的手,十指紧握着,亲了亲她的脖子,

  小笨蛋。

  “没,定了个闹钟”另一只手顺着她睡裙敞开的领口伸进去,捏着那坨乳肉,说“好起来哄女朋友。”

  指尖微悬着,有意无意的撩拨着那颗渐渐起立的小肉粒,

  “哭了?”

  “没。”

  小骗子!

  那只握着她柔荑的手掌,移到一侧腰际,一个使力,池藻藻一下子睡到了陈醉身上。

  “别哭。”

  松开她的手,将睡裙撩高,露出不着一缕的下体。

  自从他们进入半同居状态,在家的时候,陈醉就没让她穿过内衣。

  没有衣物的遮掩,她的翘臀严丝合缝的卡在他的小腹处。

  “肉床”有点窄,又有点烫,池藻藻有些不安的扭了扭。

  陈醉掰开她的一条腿,屈膝,在她双腿间分开一条小路。挺了挺身,将已经滚烫的肉棒挤进那条小路,却只是礼貌地跳动了一下,扣了扣紧闭的花门,便不再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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