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花堪折直须折,老子偏不折。(2 / 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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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雪白的衬衣有点皱,扣子已经被解开,漏出因为酒精微微泛粉的皮肤,眼底眉梢全是倦意。

  池藻藻觉得心疼。

  他好累。

  陈醉上前一步,压在池藻藻身上,拥着她,

  “吵到你睡觉了?”手臂微微收紧,有点孩子气的说,“吵到也要受着,老子明早八点的飞机。”

  池藻藻心下一沉。他要去哪儿?

  “要不要去洗个澡?”

  “嫌弃老子?”

  真是不能跟酒鬼讲道理!

  陈醉抬起头,看她一副河豚样,戳了戳池藻藻的脸颊,不再逗她,“去睡,我一会儿过来。”

  池藻藻躺在床上,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变成嗡嗡的吹风声,睡不着。

  又心疼他那么疲倦,又生气他突然要走。

  心里头乱得很。

  陈醉掀开被子,揽住池藻藻,闭上眼,声音透着倦意,

  “几个老东西,被多吃了几个点。憋着气,趁老头子走了,灌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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