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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说:“世人谁又不知徐将军和夫人素来疼爱小将军,根本不舍得他受什么苦。自然地,小将军不比那些长年风吹日晒的糙人,又怎么是能上前线打仗的料。”

  “可皇上却偏要一意孤行得派小将军带兵出征。”

  “谁人不知这次塞外军队来得气势汹汹,此战乃是极其凶险,恐怕一个不慎,小将军就得折在战场上。到时候,你们徐家可就绝后了!”

  说着,他还分心看了一眼江声,期望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点负面的反应:惊慌失措,或者勃然大怒。可惜江声两者都不是。

  江声瞥了一眼阮玉的表情,果然已经肉眼可见地冷淡下来。

  阮玉不复先前温和的样子,话里也带着枪棒。她说:“这些事还是不劳烦您费心了。”

  “小儿虽然不似那些将士整日地风吹日晒,但是该做的早功晚功可是一点没落下。”

  “倘若真的不幸殉国,我们认为臣民的,自当也是毫无怨言。又怎么能怪到皇上身上去。”

  江声眨了两下眼睛,对说话这样犀利的阮玉感到有些新奇。

  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“我的孩子我怎么说他都行,就是不允许别人说他一句坏话”的护短。

  何况那人说的确实不算什么好话。

  一讥讽‘徐漾’的能力不够,二又说他们老徐家要断后,以至于江声有些怀疑他前边的这四五十年是怎么过来的。怎么就没被人打死。

  那人面色一变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,妄图补救,阮玉却不想再听了,准备让人送客。

  江声却慢悠悠地道了一声:“且慢。”

  他的头还有些疼,但是并不妨碍他佯装淡定地对着那人说:“您知道私下议论君王是犯法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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