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节(4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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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但面色依旧平静的很,没有丝毫波澜。

  片刻,宜臻抬起头,凝视着眼前的实木屏风,好一会儿才开口问:“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?”

  “这已经是转圜过的结果了。”

  卫珩微微扬眉,“实际上,你父亲犯的远不止这一桩子事。他私下里帮着朱鞍卖官鬻爵,私做假账,就连那外室,也是他打扬州寻来的瘦马,为了攀附朱党而送与朱鞍的敲门礼,这一桩桩一件件,真要清算起来,他死罪难免。”

  “......”

  宜臻想,她爹处处谨慎,行事周全又圆滑,平日里麻烦事能不沾边就尽量不沾边,真会牵扯进这样的党争里头吗?

  她沉默了一会儿。

  应当......是会的。

  正因为爹爹行事周全,才越容易在私下结交高官,中书省执宰里头的副相,在爹爹眼里,确实是个稳妥又低调的好靠山。

  他一直觉得,酆王盘踞在南疆,虎视眈眈,大宣必有一场动乱。

  而自从祖父去世后,伯爵府圣宠渐淡,这么些年过去了,他依旧只是个工部侍郎,天子对祖父和早逝大伯的看护与旧情,都加在了二姐姐身上。

  日后若真发生什么动乱,没点儿靠头,很容易便被人拉了做顶头的炮灰。

  宜臻知晓,以父亲的性格,私下里寻其他的出路,是必然的抉择。

  若真如眼前这人所说,爹爹已经触犯了如此多的律法,那被贬去地方做通判,确实已是值得万幸的结果。

  只是,既然朱鞍已经落马,天子又大发雷霆要彻查,又是谁在背后帮爹爹转圜操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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