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节(5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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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进了外间,两个婢女见到银冬未能吭出一声,就被银冬身边的人敲晕,银冬在外间习惯性地站了片刻,直至身上的凉风散去,这才慢慢地走进了里间。

  到处都是鲜红的绸布,和银冬身上的喜服意外的相称。却刺痛银冬的眼睛。

  桌上都是各种糕点,还有堆叠得高高的花生红枣,桌边端端正正地坐着身穿大红喜服的新娘,盖头遮盖着她的脸,但是银冬只是这样看了一眼她纤瘦的脖颈和下巴,便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骤然握紧。

  长姐。

  他无声地叫了一声。

  半年了,你有没有想我?

  银冬站在不远处,隔着桌子,就这样看着银霜月,像是在看一个易碎的梦,这么久了他不知道梦见了她多少次,梦到她回了皇宫,说不再扔下他。

  但是每一次,梦醒之后,他的心便要再被碾碎一次。

  她宁愿窝在这山野乡村,宁愿和个平平无奇的鳏夫成婚,都不肯多看他一眼,到底他哪里不如那个喜爱施虐杀妻的畜生?!

  银冬心中愤懑难抑制,可他这火憋在胸腔之中,循环往复,却没有发泄口能够释放消解。

  长姐就在面前,他不能,更不敢。

  他甚至不敢贸然上前,近乡情怯,他一连几天都没有休息,现在确实有些精神恍惚,他生怕面前这是梦。

  银霜月听到有人进屋,却没听见人说话,隶术今晚进来了好几回,每次都是絮絮叨叨的,怎么这次不说话了,难道是醉得厉害?

  银霜月仔闻嗅,屋中确实有酒气……那更好下手,她不由得伸手扶了下被子,那下面,是她找工匠修复好的簪子。

  银霜月等了片刻,“隶术”竟然还没说话,也没到她的跟前来,像每一次一样,总是试图亲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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