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彀(1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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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那日之后,萧瑾蘅便留了个心眼,将萧常忻那几个儿子赶去外封的事情暂且搁置。

  谁料不过十来日,萧瑎便让寅从北疆快马传信。

  与其说是萧瑎送来的信,不如说那是一本厚厚的起居册,其中事无巨细,每日发生的种种皆被记录其中。

  稀疏平常的事情连在一起却透露着古怪,想来萧瑎已经察觉到不对劲,这才让寅快马至长安。

  尾页由萧瑎亲写,其上道:“为兄愚钝,唯有事事记下,以表忠情。”

  整整花了一个时辰,萧瑾蘅才从中琢磨出些许门道。

  有个人,似乎一直都被她忽略了。

  “来人,宣萧五觐见。”

  若是这以通商之名,暗中私运兵器与胡人士兵进长安欲引内乱之人是他,那便再也留不得。

  萧瑾蘅摩挲着右手虎口的薄茧,盯着案上刚批阅完的奏疏渐渐出了神,直到阶下的宫人连着唤了她好几声,这才猛然回神。

  “臣,萧时秋,叩见陛下,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
  原来他叫萧时秋啊……

  萧常忻的几个孩子中,萧时秋的年岁与萧瑾蘅最为相近,却也是最不熟悉的。

  他向来都没有什么存在感,除了在长公主的葬仪上多说了几句话便再没交情,就连往些年上元合宫宴都萧瑾蘅都没瞧见过他的身影;对他的称谓,自然也只停留在排行上。

  “平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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