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亲至疏(微h)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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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付清如心生别扭,索性闭了眼不看。

  那幽幽的胭脂香仿佛无处不在,撩起一丝莫可名状的情愫,她的肌肤娇软得像花瓣,温柔地在指间绽放。

  他顺势便把她拉进自己怀里,在麻苍苍的黑夜中,低声道:“我说过,你的丈夫只会是我。”

  付清如面色一白,双手抵着他的胸膛,偏头往外挣。

  他却不放,她越是闪躲,他越是用力。

  她受不住疼得哼一声,可那微弱的轻嗔好比往身体撒了一把火,引人心里发痒,更生狂热。

  明知她的惊慌,但谢敬遥已经克制不住,欺身上去,放任自己俯首去亲吻,去掠夺和侵占那份晨间雨露般的美好。

  满头青丝铺散层层被褥间,压住她的手,他强硬地撬开唇齿,探进去汲取舌间芳香。

  付清如脑中空白一瞬,血液回流,接着便奋力挣扎,嘴里呜呜反抗,皆被绵密霸道地吞进腹中。

  她抬脚踢他,却被他的腿弯抵住,男女之力的悬殊让她仿佛被钉在耻辱架上无法动弹,压抑而破碎的呼吸声落入耳中都成了别样勾魂的缠绵。

  翻搅,舔舐,欲念像静夜风声里的春潮,被一浪一浪拨上来。

  谢敬遥跨坐在她身上,左手按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,撑起上半身右手开始解衬衫扣子,解了三颗,她又不安分地扭动,他索性不解了。

  重新俯下去,拨开她拂在脸上的发丝,见她两腮如酒醉酡红,眼尾是湿的,如绽雪上靡靡艳色。

  骨子里的那点傲气让付清如不肯哀求,可言语背离了理智,还是溢出口腔,“不要……”

  床笫之间,这般求饶的话语只是助兴的催情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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