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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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寒冬腊月,他发着高烧在门口敲了很久的门,她都没有让他进去,名为父亲的那个人打骂完那个女人自后然是抱着酒壶熟睡去了,没有人管他的死活。

  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吧,他才下定决心做一个铁石心肠的人。

  眉间有软软的东西碰上来,他楞了一下,见她伸出指头,在他眉心轻抚。

  “抱歉,我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了。”

  他轻笑了声,握住她的柔软的皓腕,“说不上好不好,太久了,已经没什么感觉了。”

  他瞧着她有些愧疚的低沉脸色,捏了把她柔软的脸颊,“以后有你在,我就有值得回忆的事了。”

  她怔楞,想说些什么,但到底没发出声来,手里的甜酒酿已经凉了,不能在再吃了。而且以后只怕她再吃这个,便总会想起这一件事来。

  可为什么呢,她的心好像被泡得酸酸涩涩的,是在为他而难过吗?

  “哭什么?”他的指尖擦拭她涌出眼眶的泪水,他低声问她。

  他好像许久没见她哭了,第一次见面时哭过,为了那个惨死的老师,而后这么多年,她似乎总是坚强的,脸上挂着明媚的笑意。

  “没什么……感冒不舒服了。”

  他笑着,将额头贴上她的额头,高奚身子僵硬起来,一动也不动。

  “还好,不怎么烫了,再吃两回药,大概就好了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“还想吃别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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