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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全身被雾气蒸得发烫,每一个毛孔都热得窒息。

  “还有在哥哥床上自慰,听着你的声音就泄了,流了好多水在你每天都要用的枕头上。”

  是那次,他住院,搂着余欢睡了一夜。第二天她不在,月上中天时,他鲁莽地拨出电话,立马就后悔得想挂掉,却被她接了。电话那头,一把嗓子娇得如夜半精魅:想做吗?我在你床上。

  知道余欢是故意说些骚浪话勾他,可她软软地腻在怀里,被自己顶得一颤一颤,委屈的目光缠上来,搔得江寻一颗心又痒又软。

  看江寻眼神乱晃,顶撞的力道也乱得不行,余欢知道他要熬不住了,忍着穴里的酸痒火上浇油。

  “肏这么久也射不出来,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?”

  娇软的哭腔七分作态三分真心。

  她实在被肏得受不住了。粗热肉茎一次次擦过嫩肉,即使有爱液的润滑,也免不了灼痛感。况且先前在衣柜里她赌气着做了一次,那会儿就已经在痛了。

  江寻缓着紊乱的呼吸,艰难地应了她一句。

  “胡说什么。”

  余欢正看着他,眼里含着将破未破的水光,红唇半张,露出一点小巧圆白的齿,既满溢少女的天真,又挟着刻骨的媚态;既可怜得让人的心颤,又漂亮得令人心惊。

  他不敢多瞧,头埋在余欢颈侧,性器在窄小的甬道中凶猛抽插,然后颤着射了出来。

  水流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并着他的激烈喘息,散落在迷蒙的水雾中。

  手指插进余欢湿透的发间,江寻还没从高潮的眩晕中缓过来,顺着本能在她唇上浅啄一口。

  “抱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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