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风流(五)(4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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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殊羽大口喘着粗气,额头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,荼离嗤笑着放开手:“是喉结,也是我的命。你只要用力就能捏断我的喉咙,算是我为自己的失礼赔罪,可即便如此,我还想得寸进尺些。”

  “你……你究竟……”殊羽吃力道,“究竟想说什么?”

  荼离往前抱住他,在他耳边低声说道:“只有一方痴心妄想,你要不要听?”

  怀里的殊羽不住颤抖,再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,整个瘫软下去,荼离终于觉察出不对劲来,抓着他的胳膊焦急问道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
  殊羽难耐地咽咽口水,吃力地将酒坛扫到地上:“酒里……酒里有毒。”酒坛坠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,于寂静中分外刺耳。

  “有毒?”荼离仿佛被人打了一棍似的,一瞬间手脚冰凉,“你等着,我去喊神医。”

  “不要!”殊羽死命拽住他,有气无力道,“先别叫神医,你……你将我扶到床上。”荼离依言扶起他,搭着殊羽的手腕轻轻一切,脉搏紊乱。殊羽靠在他身上,欲言又止道:“将烛台熄了。”

  荼离心虚不敢不从,即便是隔着衣衫,都能感受到殊羽灼人的体温,他刚将殊羽安顿在床上,门却忽然打开,紧接着有什么东西被扔了进来,门又被再次关上。

  环环相扣。

  日你十八辈祖宗!

  荼离这会子整个人都跟个爆竹似的,一点就炸,如果殊羽有什么三长两短,他必定血洗了这座金玉琉璃宫。

  “有了有了!”他顾不得屋子里多了什么东西,只连忙拿出血髓草,掰下几片叶子塞进殊羽嘴巴里,“也不知道如何服用,你嚼嚼咽下去!”殊羽靠在床头费力点头,整张脸红透,眼神迷离,跟喝醉了一样。

  趁着殊羽服药的功夫,荼离往门口走去,漆黑中并不影响他视物,不过等他看清楚地上躺着什么后,突然就明白了。他一把捞起昏迷的裸/体女子,二话不说将她塞进屏风后的浴桶里头,顺带着撩了件衣裳盖到她身上。

  殊羽透过床幔看过来,问:“谁?”

  “清越。”荼离答,接着走回他身边,坐在床沿上啧了一声,“非礼勿视,你别往那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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