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·长安旧事(李贤-十六)(5 / 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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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她后知后觉,脸红了,没说话。

  “那你岂不是……殿下欺人太甚!”陈七一拍大腿:“咱就算是死士,那也是卖命不卖身!这算怎么回事儿,挡刀也是你,挡酒也是你,那那那什么还是你?十六,咱犯不上。这宫门一入深似海,从此萧郎是路人,今后若是再看上什么如意郎君,你怎么办?”

  “陈七,你长进了,会背诗了。“

  她完全神游天外。好容易,过了这么些天,她把那夜的画面忘了个七七八八,如今被这么一闹,又都想起来了。

  静夜的喘息,床榻的摇动,攥住床帐骨节分明的手覆盖着另一只手,黑发交缠。

  直到天明,他才到底,声音喑哑失控,不能辨识,说,本王常年服药,诞不下子嗣,你无需挂心。然后他披衣下床,走了,把她晾在那。过了许久,她才恍然惊醒,手忙脚乱收拾衣服溜走,天光初亮,听见檐前鸟叫都心惊。

  陈七还在聒噪,见她眼神定定的停在天上,想到个要命的可能,神情顿时严肃。

  “十六,你不会是……切记,万万不可。”

  “晓得。”她嘴角勉强上翘。

  当年入太子府,死士所要牢记的第一条,便是不可僭越。

  汝乃太子之手,太子之眼,太子之心腹。若非太子之命而擅行,则为僭越。僭越者,一律杖杀。

  擅自起心动念,就是僭越的第一步。

  02

  大雪夜,雪地把殿里映得雪白。无需掌灯,也能看得历历分明。

  她被李贤压着,在宴席散去的柱子上。人一晃,烛影也跟着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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