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节(3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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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人都走了,她便是再哭,他们也看不到了。

  便是看到,也白白心疼而已。

  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行了,在天有灵,他们可以看到陆家终于沉冤昭雪,曾经那条自燕京城到陇西的艰难屈辱的路,他们又可以走回去了。

  一来一回,这是一个家族的覆灭,是许多人的辛酸和煎熬。

  天晃黑时候,太子陪着顾锦沅回去了老宅,顾锦沅身上有些累了,一种虚脱到无力的感觉传来,她觉得自己仿佛走了很多很多路,累得两腿发酥。

  太子便陪着她用了膳,又让底下人烧了热水陪着她洗了澡。

  其实太子倒是没有云雨的意思,毕竟今日是去起坟,总是想着避讳一些,可谁知道顾锦沅却自己缠上来,抱着他的腰主动亲他。

  他哪里经得起这个,自是遂她心愿,好一番疼爱。

  多少年的老炕头倒是结实得很,纠缠间从这边炕头滚到了那边炕头,甚至他让她斜趴在炕头,他站在炕下面用力。

  末了,气息未平间,顾锦沅从旁边的炕寝中摸到了一个陶埙,此时双眸迷离的她,便将那陶埙放到了唇边吹起来。

  月朗星稀,孤院寒舍,多少年的老炕头上,她靠着尊贵俊美的男子,吹着这陶埙。

  太子什么都没说,就那么安静地听着。

  上辈子,他为什么会中了那计谋,就是因了这陶埙声,他就是为了这埙声而死的。

  当一曲终了的时候,太子睁开眼,问起来:“这曲子是谁教给你的?”

  顾锦沅:“我外祖母,很小的时候就教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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