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害怕(2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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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驻扎在匈奴与天朝的疆界,西北之处漫天风沙,且拜萧定的怀疑所赐,他所率领的部队物资是最紧缺的。

  为了使将士信服,他不能在吃住上与普通兵士差别太大。每天早上亲兵会用白米煮切碎的牛肉干,日日如此,他不知道曾经吃过多少顿。

  宫中御膳比那肉干米粥不知道精细多少倍,但是因为是在君侧,他也觉得食不下咽。

  他夹了一只肉馅的小包子,然后又敷衍地喝了几口粥就放下了筷子。

  早膳撤下去之后,早就候在殿外的孟太医,进来给陈则铭请了脉。陈则铭伸出手的时候有一丝不情不愿,但还是认命地挽起袖子,谁叫他受制于人呢。

  孟太医挂着职业化的微笑,“脉象平稳,高热基本上退下去了。”

  陈则铭愉快地整了整衣衫,因为今天不用喝药了浅浅勾起嘴角,就听萧定说道:“昨晚你说的药呢?”

  心中一紧,药,什么药?萧定想干什么?不会是想灌他毒药,做成人彘吧?

  萧定看他从放松到戒备地握紧了拳头,心中叹气,自己就这样让他不安吗?

  孟为先呈上一盏药,浓黑粘稠,室内登时药香四溢,“臣特意去找了陈将军这些年在宫内诊脉的脉案,略微改动了几味补血的药。”

  萧定接过来,自己抿了一小口,确实挺苦的,转手递给了陈则铭,“喝了吧,太医开的滋补的药,你之前受伤太多,该好好进补。”

  陈则铭愣了一下,有些羞愧,萧定给足了他面子,解释了还亲自试过了,这样一比他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皱了皱眉,憋着气一口气干了。

  还是觉得这药苦得令人咋舌,萧定把一小盘糖渍山楂推到他面前,转而问孟太医,“这药太苦了,一天得喝几次?”

  陈则铭嚼着山楂,听到这话,山楂核磕了牙。

  “回陛下,一天两次,早膳后、晚膳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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