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9 银托子(2)H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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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苍迟前几天还是吾汝吾汝的叫着,一下子就变得这般通俗了,乔红熹心里一迷,问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
  横梁承受不住苍迟的身躯,横梁两头衔接的地方齐断开,连龙带横木掉在地上,尘埃木屑也落了一地。

  苍迟刚才行过雨,精神短少,落地没能立刻成人,摔在地上好一会才化成人形。

  他出丑狼藉,乔红熹忍不住“扑哧”笑出声。

  苍迟捡起地上的银托子到乔床边,屁股往上一坐,欺身压倒乔红熹,低低道:“干你,让你不能去寻他人之根。”

  这是说书先生今日说的故事中常吐的一词,苍迟听一回没记住,听了三回不想记住也难。

  这一切难以预料,乔红熹失了笑容,连叫几声贼丑生。她身上仅一件松垮的浴衣,一条宽大的里裤,倒在床上挣扎,浴衣带子自散,一对香锁骨,两团圆酥乳,一颗内陷的小脐眼,毕现眼前。脱下里裤,强分了两股,粉做成的穴儿粉珠微吐微濡,透出香味。

  香味如兰,使人骨靡。

  上下肌肤一凉,乔红熹心内惊慌,掩掩缩缩。即使知道眼前的人是龙太子,她不肯趋承颜色,耳赤脖子梗回骂:“干你丫!”

  亲见美色,苍迟不再有酸溜溜的情绪,脸上是笑容相接乔红熹的愤怒,一只手卡她咽喉,不让她动弹,一手摁住股间粉珠。

  粉珠子转红,猩红可爱。

  “啊啊啊……”酥痒攻骨,乔红熹蹙额,将纤腰娇娆一扭,摁住粉珠上的手越发的用力。

  穴儿澡过热水,里头热呼呼的,如置一盆银炉,手进到花径里,指上的筋骨都似融在里头。他嘴巴干涩,伸出带着稀稀龙涎的舌头,陷进一截,在粉缝里上下划动,闭合的穴儿被一根舌头挑逗开来。

  啧啧声时轻时重,舌头在花径里卷舒自如,卷时瘙痒,舒时酥麻。

  乔红熹并不知羞羞之地可以用唇舌来舔,粉颈低垂,眼往下走看到一颗头颅埋在股间,羞得直蹬两腿:“不要……嗯嗯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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