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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有霎时的恍惚,以为一切是我做的梦,也许从没有什么抑制剂,是那个冬夜我摔在地毯后,深深梦了一觉。

  而偶尔从镜中窥到他阴鸷的眼神,又让我明白,并不是梦,甚至他要的远远不够。

  值得庆幸的是,随一切归于原位的,还有阿森的信件。

  初夏将至,燠热夜风从四敞的窗子吹来,课本哗哗响,外人看来,我坐在周朗腿间,像一个尽职的大哥耐心教导妹妹。

  但没人知道,蓬松裙底下兄妹首尾相连,体液将他们弄得一塌糊涂。

  周朗时不时向前倾,指点我的作业,性器便也随之变换角度,有意无意顶撞到某一点,我忍不住地昂头轻喘,他倒是正经极了,点点书本:“眠眠,认真听。”

  说是这样说,手已经伸进衣裳,握住一边乳房,乳尖被挤得直蹭布料,他说一句,健腰坏心眼地朝上一顶,我哪有心思听什么数学题,脑中空白一片。

  太敏感了。

  一个不断被调教的女体。

  他立在我身后,一次次用力撞进来,桌上铁盒,台灯,直响动,我侧头咬住唇,小穴酥麻,我近乎沉沦在完美性爱中,丢失自我。

  真是没出息。

  或许周朗是对的,妓女的女儿一样是妓女。

  一只手扯高我的头,叫我不得不看他那双癫狂而又冰冷的眼,一瞬间,我达到高潮,张大嘴,眼神迷蒙,一定是淫荡不堪的模样。

  门被敲响,是小铃。

  “小姐,您的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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