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弄。(5 / 1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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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澹台姒不去打她,单是写字。

  :面壁思过,思到清楚错,或是工作为止。

  面壁思过?

  江濯秀气地抬首,将手收回去,眸色惊讶,一下脖颈红透。

  她不清楚,她出门吃酒是制不住手,为何不动尺,反而思过?

  况且,这东西皆是罚小孩的,为何用于罚她?若是教书先生来罚,定会动尺。

  为何不动尺?

  江濯急声道:“我并非孩子,你为何教我面壁思过?”

  :为何不可?

  论到底,澹台姒凭何罚她?她未曾出门,亦不曾家务,游手好闲,吃江濯的,喝江濯的,何来底气?

  此刻,却是浑身贵气,几乎逼人。

  :你不愿?

  她生得如斯年轻,却宛若活了上千年,从容不迫,轻易便可压倒人。

  江濯一旁是怕她,一旁却又是敬她。

  怕,因何怕?因她为人淡薄,且不爱说话,喜怒不形于色,窥不清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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