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弄。(2 / 1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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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她又改做是捏耳垂,轻轻地捏着自己。

  :昨夜去何处了?

  澹台姒翻身,去江濯眼前。

  昨夜应是念在她醉酒,未去追究;

  这时,她才追究。

  她目光幽幽地视过去,似乎是妻子问彻夜未归的丈夫。

  江濯看着她,心里打着抖:“我去同李虎他们喝酒了。”

  :李虎?

  “他是我干活地界的头,我和旁人都得听他的……”

  :几碗?

  江濯垂睫,嗫嚅着说:“我喜喝酒,喝了十碗。”

  :十碗?

  这并非小数目,不论十碗酒,单论十碗水便能将江濯的小肚皮撑鼓,她如何来的肚量?

  澹台姒薄唇分,似乎是要斥她,却又未曾出声,单是用笔。

  :昨夜之事,你可记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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