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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室外,星空浩瀚,月色静谧,山林草木安静生长。

  室内,时钟滴答,灯光明亮,一人一狗猥|琐发|育。

  江山色那被威士忌浸泡着的脑子此时再次闪过课本上的一句话——马克思主义认为,人与动物的最根本区别是人类能创造和使用工具。

  对啊,她是人啊。

  武功不行,还有菜刀啊!

  江山色回过神来,忙冲到了开放式厨房那,拿起了一把小菜刀,直接冲向“短腿”。

  “短腿”不愧为一只能屈能伸的狗子,当即收起了嚣张跋扈,吓得屁滚尿流,缩着尾巴躲到了沙发角落里,直叹狗生多艰。

  不想出狗命或者人命,秦年时只得挺身而出,再度站出来,一只手环住江山色的腰,一只手把江山色手里的刀给夺了下来。

  江山色正是气势高涨之时,哪里肯这样罢休,当即就去掰秦年时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。

  谁知那手臂肌肉紧实,比铁还硬,根本就掰不开。

  江山色醉得放肆,脑子不清醒,当即不管不顾,低头就在秦年时的手臂上咬了一口。

  到底也还是有分寸的,这一口咬得不算重,但也不轻,至少印子肯定是有了。

  秦年时却只当是被小猫给挠了,动也没动下,反倒是江山色的嘴咬酸了。

  这收口也不是,不收口也不是,正当她尴尬时,身后忽然传来秦年时的声音。

  “江山色,你也就只敢跟我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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