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节(5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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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可还是很疼,很疼很疼。明明都想的那么明白了啊……

  ***

  这些年唐窈为南渊为司密署卖命,这一切,不单是为了报答魏衡的恩情,比之更甚的,还有心甘情愿。

  在她眼里,心里,魏衡这个人,不是尊使,不是救命恩人,是师父,是父亲。

  聪慧如她,过去的种种,难道真的看不清明吗?

  但她情愿自欺欺人,饮鸩止渴,可谁叫这鸩酒是唯一解渴之物呢?

  于是她情愿闭上双眼,斩断思量,收回自己的手,不去拨开那层云雾,不去看那丑陋的真相。

  怯懦便怯懦吧。

  因为实在是……疼啊。

  ***

  唐窈哭了许久,堤断潮涌般的泪水生生湿透了祁浔胸前的绸衣,嗓子已哭得干哑,可仍止不住地抽噎着。

  祁浔听着唐窈哭哑了的嗓音心口似被利刃一道一道地刮拉着,连血带肉的疼。可他就那样将唐窈牢牢地抱在怀里,不去打断她,只在她哭烈时轻拍几下她的后背。

  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救我……”唐窈终是哭累了,慢慢地抬起头,红肿着眼,看向祁浔。

  祁浔轻揉了揉唐窈哭肿的双眼,“你总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,姑娘家,不该是那样的。那时我便想着,该有那么一个人的,一辈子,把你放在掌心里疼护。”

  一滴清泪从唐窈哭干了的眼角流下,祁浔叹息着用指腹替她揩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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