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起点男穿到晋江文_80(6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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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武刑空走上前去,将御宅揉在怀中,拍着他的后心柔声道:“我没事。”

  御宅的指节握得发白,颤抖着撑开手掌,一点一点向武刑空的后腰靠近,然而还不等他回抱成功,武刑空已是放开了他。御宅苦笑一声,永远都是这样,他总是差那么一点,而这一点便是天差地别。

  武刑空的手抚上萧守的侧脸,心疼道:“满眼血丝,让你担心坏了吧。”

  萧守一个哆嗦,拍开武刑空的手:“我们先出去,你应该还有很多情况要处理吧。”

  武刑空的眸色瞬间黯淡下来:“也不知那些兄弟如何了……”

  御宅站到武刑空身后,开口:“已派人去挖山了,少主也请想开些,能救得一个算一个吧。

  武刑空的指骨噼啪作响:“怎么想开,当初这群兄弟是跟着我上山的,现下却只有我一个人逃脱了……是我……对不起他们。”

  萧守禁不住地发抖,对不起那些人的不是武刑空,是自己和洛子枯。一个局,一场祭,弱肉强食,这四个字太简单也太血腥。

  萧守握住武刑空的手,一字一顿:“这是天灾,怪不得谁。”他的立场,不容他坦承。

  武刑空抚上萧守的脸,拇指擦过萧守的下唇,沾染出一抹猩红:“放松些,咬出血了。”

  萧守垂下眼睑,松开武刑空的手,转身就往外走去,他实在是没脸再去看武刑空那双满载信任与疼惜的眼。

  武刑空自然清楚这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,边跟着萧守往外走就边向御宅问起了海佑目前的情况。

  回程的路上,萧守自然是和武刑空共乘一匹,武刑空刚揽着萧守的小蛮腰蹦上马背,那嗓音就从三月阳春转为了寒冬腊月:“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难道是姚水湄那贱人……”

  萧守抽抽唇角,觉着这问题有点不好解释,难道要说自己役事儿拿着刀在脖子上划拉了一把么?萧守信口胡诌道:“我往回赶的时候,半路上被人……打劫了。”

  御宅拆台道:“你走的那边素来役什么人啊,怎会有匪徒劫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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