楔子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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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原来‘菀菀类卿’真的可以诛心。

  宋清途表现得比她还惋惜:“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呢,一开始追你得时候装的人模狗样的。”

  按照她的课表每天拎着早饭午饭呆在宿舍楼下等她。

  她要去拍山景,又不肯爬山,他背着她走了两百七十一级台阶,只因为她说了一个累字。

  就因为她长得像另一个女生。

  那个和他最要好的朋友在一起的女生。

  宋清途夜里骂的难听,第二天接到了男朋友的电话又屁颠屁颠的赶回了学校,那本《如果在冬夜,一个旅人》被她遗忘在了许从周的酒店床上。

  只剩下许从周一个人去了瑞典首都的东部,导游给她指明了方向,大概那个位置是‘北海草堂’。

  ‘北海草堂’已经寻不见踪迹了,她又去坐船在海上眺望老城区。

  有对夫妻的相机坏了,许从周替他们一家叁口以老城区为背景拍了照片。闲聊之后得知他们新西兰人,前天是从挪威一路游玩过来的。

  上帝的手艺的确要比女娲好许多,得到夫妻的同意,一路上许从周拍了许多他们孩子的照片。

  幼态,奶渍,腼腆……

  回国的消息她一个都没透露,只是去理发店把万年不烫不染的长发倒腾了一遍,烫了卷发,染了颜色,让推荐办卡的理发师赚了一笔。

  她背着相机和课本继续上课,带她的孟老看了她镜头下的瑞典,没有多做评价,本就是出于遣散负情绪,成品里多带有糟粕。

  把孩童照片寄给那对夫妻之后,她回宿舍的路上看见了等她的盛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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