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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沉诚没办法,又给她倒了一点,“好了。”

  温火这才端起酒杯,抿了一口。

  沉诚坐在一旁,衬衫扣子开了叁颗,领带被扯了一半,挂在他脖子上,很欲,但也有点纯。

  他对自己外在的打理还是很上心的,温火以前觉得他是知道自己长得好看,所以注重仪表,后来见过他朋友,他家里人,最后是女儿,发现他们跟他是一样的精致。这就说明他们这类人的活法就是这样,什么都要求一个‘最’字。总是严格要求自己,总能保持自律,这本身就会让人显得欲。

  纯的话,可能是他那个对温火小心翼翼,又患得患失的眼神吧。

  他好像有点怕再失去她,都舍不得挪开眼。这让温火想起她小时候想吃芸豆卷,山楂糕,阮里红给她买了,她舍不得一次性吃光,但也不想藏起来,就目不转睛地盯着。

  她偷偷看他:“沉老师,看不够吗?”

  沉诚很坦诚:“看不够。”

  温火以前要听他说这种话太难,现在好容易,她有点飘,把酒杯放下,跟他说:“我饿了。”

  沉诚伸手擦擦她嘴角的酒液:“想吃什么?”

  “我看外边有螃蟹。”

  她在说外边的自助,沉诚懂了,系上衬衫扣子,准备去给她拿。

  温火帮他系扣子、领带,系到一半,她想起他那个头像,又不给他系了,还使劲往上推,勒了他脖子,让他红了脸。

  沉诚皱眉:“谋杀亲夫?”

  温火把手机拿出来,从黑名单里翻到他的头像,问他:“这女的是谁?靠这么近,睡过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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