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二(4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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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快要和死物们融为一体。

  那天被罚的原因是什么?

  好像只是因为他问了父亲,这个周日能不能不去上马术课,他想在家玩小舅舅送他的铁道模型。

  再往后还有过几次被罚,慢慢的他也不哭了,慢慢学会隐藏自己的脆弱敏感,熟练给自己戴上父母想看到的面具。

  车祸那次他也算哭了,额头缝针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医生护士都夸他好乖好勇敢,而他心里想的是,为什么死的是母亲而不是父亲。

  骆希进高家的那天他倒是没哭,眼角烧得通红滚烫,泪水在体内已经蒸发成水汽,不见踪影。

  而此时,阴茎挤开逼仄的甬道,被一层层软肉追着咬,抵到深处,有张小嘴轻嘬着他的龟头。

  仿佛骆希身体里养了好多条带电的小金鱼,电流从腹股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,也刺得他胸口泛酸,眼角发烫。

  高子默伏下身凑近骆希耳边,用力闭上了眼,那些多余的泪水就从眼角滑落,神不知鬼不觉地,流进披散在床单上的鸦青海藻中,沾得发丝上泛起珠光。

  喉头微颤,他挤出一句:“哎,糟糕,要射了。”

  好丢脸,但无所谓了。

  骆希满世界跑的那段日子,高子默只能通过小小的手机屏幕窥得她的行踪。

  不是没派过人去跟踪,但有几次被骆希识破,他怕逼得太紧,就撤回了人。

  罗德岛逗猫,凯卢阿夜潜,林加尼徒步,屈斜路湖看天鹅……

  在大学实验室里熬着一个个夜晚时,高子默就靠这一张张的相片度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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