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一根骨头玉兔兰寿(2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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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沉佳昌赶紧打哈哈:“呸呸呸,大过年的,姐夫可别这么说!我就是关心关心您身体!”

  当晚高子默收到郑谦乐的邮件,是很长的一段音频。

  年初叁。

  来拜访的人依然络绎不绝,骆希花了许多时间记下小辈们的名字和脸,金色红色的利是封不停送出。

  堆砌起来的笑容像被淋了沥青绷紧在脸上,她跟高书文说了一声,穿过长廊想去后厨喘口气,却在经过储物室时被人握住手腕,猛地拉进房间。

  颗粒灰尘在发顶轻飘飘扬起又落下,下意识要冲出口的呼救被温热的嘴唇堵住。

  是熟悉的味道,清冷雪松一样,骆希有一秒钟身体跟随着精神下坠,随后意图挣扎,腕子上的高翠圆条手镯成交价再昂贵,这时也只能似脆弱枝芽随风飘摇。

  不远处的宴客厅有高书文,有高朋满座,可能里头还有高子默未来的妻子。

  而高子默现在却将她抵在墙上,如标本一样,缠着她不停接吻。

  双手被高高举起锢在头顶,骆希被强吻得头皮发麻,而作坏的少年垂眸敛着神色沉默不语,另一手却肆无忌惮地沿着她优美的线条往下。

  今日她穿的银朱色丝绒旗袍,领口袖口坠着金丝流苏,指腹轻轻滑过光滑绒面,便淌出一片金灿灿银河,在昏暗密室里仍闪着柔光。

  大腿处的开叉为他的侵入提供了方便,拨开底裤,手指熟门熟路地往散着潮气的花泥游去。

  像逗弄一只白白胖胖的玉兔兰寿,让那小鱼嘴追着他咬,口水可怜巴巴地吐出来,又被他喂回去。

  高子默咬住她耳垂上的钻石翡翠耳环,轻轻拉扯,哑声问:“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
  骆希喘着气不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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