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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好拙劣。

  但是父亲信了,晚餐后叫仆人送了两支跌打药酒,我躺在床上思前想后,借东风敲开顾珩的房门,趁他来不及合上,溜了进去。

  他当即冷下脸,请我出去。

  我才不听,从他手中抽出药酒,顺便双手一按,将门关严实,轻车熟路坐到床上,拍了拍,示意他过来。

  他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  “我?”我指了指自己,我能对他做什么,无非愧疚感作祟,想帮他涂药酒,也省得再闹到父亲那里,但看他视我为洪水猛兽的样子,不禁想逗逗他,“当然是想非礼你啦。”

  说着扑上去,连拉带拽将他推倒在床,用力一扯t恤,翻身农奴把歌唱,我跨在他腰间,俯视他。

  裸露在外的大半个肩头已经青紫,触目惊心,偏偏他的肌肤生得白净细腻,外加动作间腻了一层汗,月光一照,真如同绸缎。

  我没忍住摸了一把。

  他眼睛猛然瞪大,像受惊的小兔子,弹跳起来,甩开我躲得远远的:“苏简简,请你离开我的房间!”

  我松懈身子,恢复坐姿,更嚣张地看着怒目而视的顾珩,轻蔑一笑:“什么你的房间,整个苏家都是我的,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。”

  我听见压抑怒火的深呼吸,下一秒,他说:“好,你不走,那我走。”

  他还没碰到门把手,我就大喝一声:“站住!想想你的林妹妹吧。”

  他果真停下脚步。

  见再逗他,他真要跳楼以证清白,我不得不咳嗽一声,道出自己的目的:“我来给你擦药的……别误会啊,我等着你痊愈了伺候我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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