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就算知道是错的,也只能继续错下去h】(2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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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轻轻浅浅地挺动腰腹,不敢太深,但这样也够。

  她吟哦不止,很快就颤抖着身子泄了。

  花穴软得很,夹着他的性器一缩一缩,喘得很是动听。

  蜜水又热又多,流到他毛发丛生的下腹,引得他深埋她体内的阳具又再胀大一圈。

  他还未餮足,她就已经要离开了。

  硬涨的性器从她殷红的花穴内退出来,软嫩的媚肉被带出来一些,又缩进那条细缝里去。

  然后她就在他身侧用手帕清理下身,毫不避讳。

  他被她刺激得眼睛发红,手臂上鼓起青筋,轻而易举地就挣脱了她施予他的桎梏。

  她听见裂帛声响,抬眼,冷冷地盯着他,和交欢时的热情放浪截然不同。

  可他顾不上那么多,只想纾解这难熬的欲望。

  他伸手去抱她,她开始想躲,但见他只是用手摸她的肚子,就不再避开。

  他问,如果是个女儿就叫玲珑,如果是个儿子就叫允恭,想要个儿子还是女儿。

  她说女子生育艰难,她想要个儿子来继承大统,以后就不必再生育了。

  那时燕国与漆国已经停战,两个国家隔着淮河分流而治,燕帝会派人过来探望他。

  而他也清楚,这是她留他一命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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