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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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没有,小时候家里比较穷。”

  “唉,那个年代,部队提干太不容易了。”

  “是啊,阎连科都是在回家的火车上接到提干通知的,越战之后好像有一段时间不准从士兵直接提干。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说了好一会儿,他嗓子都哑了:“后天晚上上不上班?”

  这个‘上班’和今天的上班肯定不一样。我想了想:“去哪里?”

  “还是上次那个酒店。”他喝了口酒,不忘跟我解释,“明天我有事,今晚不能陪你。”

  “哦……”那个酒店啊,卫生环境还不错,我没有矜持,“那你到时候直接去前台点我的名。”

  除去每个月的基本工资,酒水、果盘我们拿百分之二十提成,出台费用则是叁七开,老黄叁我们七。店里没什么头牌不头牌的说法(主要是人员流动太快了,刚打响名气姑娘就老了,或是回老家生孩子或是去北上广打工),价格一共分八档,包钟包夜、在店还是出门,钱都是不一样的。

  之前发生过公主私下出台(也就是不经过店里),结果被拐卖奸杀的特大社会新闻,除非穷疯了,这几年没人肯干这样的事。

  当晚他在前台报了我的名字,等于这一天的工作时间被他买断,领班提醒一句明天记得准时上班就放我走了。

  黄飞鸿开一辆非常骚包的亮橙色牧马人,隔着马路都能一眼看到。露露说这车落地四五十万,所以我一直挺好奇的,他干嘛不找个正经女朋友,非要来夜场找公主?

  “没让你等太久吧?”一上车就很公式化的跟我寒暄了一句,嘴里还叼着半截香烟,我怀疑这人是不小心把我当成了客户。

  “没有,”我试着打开一点车窗:“我也刚到。”

  他立刻意识到我不喜欢烟味,顺手把烟掐了:“先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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