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零章(2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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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哈,”迹部闻言笑了出来,“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,但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  “不然是哪样?”

  “你是突然对我这个人感兴趣了么。”他颇有性致的说,“你们,包括在他看来,我青年到如今的变化,就是父权对子代的异化和同化,但在我看来,我只是愈发理解他们,做我这个年纪该做的选择,承担我的身份该承担的。”

  “忍足一直在你错误的待选项里?”

  “并非一直。不在我身边的他不是错误的,这才是一直没变的。”

  那通电话就是让忍足明白了这个。

  “你们觉得我在自欺欺人,恰恰相反,我对自己不能更坦诚,我走到今天,一步都没有后悔。”他继续说,“你知道期货债券股票账目,账户里的数字增长到你对此麻木,失去概念,金银堆积如山,穷尽办法都没法用尽的感觉吗?我把钱扔在每一个不值一提无足轻重的地方,享受极其奢靡但我并不受用的场所,一方面我知道这毫无价值,我对此并不真的满意,另一方面,我视之为自然。”

  富酬摇头。

  “何必否定?财富带给我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人的尊重和无限度的随心所欲,所以就让它徒劳的积累、堆积、繁殖直至发霉、膨胀、腐臭,它是人们尊重的光芒之源,我良心偶尔一动的余裕所在,你摇头就能否认吗?”迹部似乎很满意这位听众。“道德底线,法律底线;恋情有度,亲情有度,友情有度,长辈晚辈,上司下属,男性女性,一条又一条划线给人留下的自由空间还剩几许?金钱是受规则重压又渴望自由的人们最触手可及的登云梯,达成自由的扩张的最佳手段。人类疯狂的需要这些条条框框,需要尊卑、优劣、强弱、亲疏来制定规则。规则我接受,规则以外的我应拒绝,这我也接受。”

  坚定的说到最后,迹部神色却有些疑问。

  “最糟能怎样?变好有何益?毁灭又如何?”

  富酬摘下眼镜。

  “你拿用罪恶感换了什么。”

  “什么?”

  “我说,你跟他做过什么交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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