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11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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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祝初一苍白一张脸靠在楼梯上,左面触着木地板,整个人被一双长腿压住,衣衫半褪,弧度很是好看。这样压迫式的姿势,没男人不喜欢。阎齐掐着她脖颈,多年打磨的技术太厉害,一捻一挑一捏,力度恰是极致的撩。

  祝初一被人高难度的吻,很是不好受,趁他不注意,翻身扭打,蹲他腿上。阎齐眉眼一挑,看祝初一划8。

  她像七月半勾人的艳鬼,男人喜欢听的词儿,她嘴里一个接一个的蹦。

  阎齐听得血液倒流。

  他把人抬高,自己低下头。女人像变味儿的梅子酒,熏风良夜,只有他一人尝过。

  从月上柳梢头到破晓黎明前。

  她像春猫划过黢黑的□□,像黄莺吟唱枝头的婉转。

  他像猎豹逐原的遒劲,像自然凿开东非大裂谷的伤痕。

  一霎风雨,不能说出口的话,全化作具实的发泄。

  “阎齐,下次玩角色扮演,先打声招呼。”

  “没良心的东西,这就受不了了。你爸那破房子办好产权,该谢谢谁?”

  床垫子往下沉,阎齐的鼻息里尽是撩人醉的温香软玉。话缺极近残冷:“你把自己作到这地步,跟坐0台的有什么区别?你爸在天上要能看见,会不会后悔当初没让你死在套里?”

  祝初一全身都是黑紫的牙印,指尖扣着银行卡,拼全身力气咬在阎齐脖子上。这是还他的。有多痛,就有多狠。

  阎齐低头咬祝初一的嘴,血的铁锈味顿时蔓延。像两只原始野性动物,凶残报复。

  陷入过无人区的沼泽吗,人像被一圈橡筋裹住,越挣扎越紧,踩错一块沦陷,命都得交待在那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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