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尴尬 完结+番外_94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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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古伊弗宁接着他的话继续讲:“这位满脸胡腮的醉汉踉踉跄跄,拉着难听的手风琴。”

  牛可清顺着说:“他那身亚麻色背带裤可真够难看的,脑袋上有顶破烂的圣诞帽。”

  古伊弗宁摊摊手:“噢我的上帝啊,他还光着脚,嘴里叼着根折断的树枝。”

  牛可清耸耸肩:“然后他走累了,扔掉手里的琴,拉下圣诞帽的帽檐遮住眼睛。”

  古伊弗宁总结:“最后的最后,他用树枝在种着郁金香的泥土上留下一片痕迹,变成了我们眼前这幅画。”

  凭着相同感觉的想象,这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,一句紧接着一句,顺口而出地创造了一场欢畅的臆想——

  一位疯癫的艺术家在田野上即兴画画。

  他们相视一眼,有种肆意又淋漓的默契,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
  二人皆用手捂紧嘴巴低笑,把声音压到最低最低,不打扰到别人,只有你我能听见。

  就像美术鉴赏课上一对小同桌想到了好玩的事情,然后将头埋在抽屉底下偷笑。

  如果每个人的脑袋上都有一根天线,那此时此刻,他们头顶上的天线肯定收到了相同的频率,正如他们的灵魂,发出妙不可言的共鸣。

  *

  展馆里人影稀稀疏疏,三三两两,其中多数是成双成对的,自有自的世界。

  有一对情侣站立在某幅艳红的抽象画前,相互依偎,侬侬细语,大抵是将这画想象成爱情的象征——

  怒放的玫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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