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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她端着餐盘上楼,看着躺在床上,像是被服侍的丈夫,而自己像新婚妻子,只是这个丈夫被镣铐锁在床上,而这个妻子早已和别人联姻。

  “还差几个。”勒鸢突然开口。

  社畜埋头吃饭没有接话。

  “但老头子还能生,也许几十年后,又回冒出新的私生子。”

  “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爹?”社畜将空碗推给勒鸢,示意她再添碗鱼片粥:“那些私生子也很无辜吧?你爹才是万恶之源。而且私生子,仰仗的也是你爹的权利,他死了,其他人也不足为惧。”

  勒鸢愣住了。

  社畜指了指空碗,勒鸢接过又给她添了碗粥:“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。”

  “你之前说你恨那些人,但你有没有想明白恨的是什么?你养鲨鱼吃那些人,可最该死的,不是你的父亲吗?也许他死了,你的病就好了。”

  “杀他?哪有那么容易?”

  “也不难吧,拿把刀直接往心脏的位置捅,他总不可能和塞拉斯一样,心脏和正常人相反吧?”

  勒鸢笑了笑:“我试试。”

  “这样,你大仇得报,也用不着我了。”

  社畜说完,勒鸢的眼皮跳了一下:“阿姨说你找我,有事?”

  “嗯,我想要回我的手机。”

  “你的手机掉在医院,现在在军方手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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