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1章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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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越初寒却是不动:“都是女子,怕什么。”

  万万没想到能从这人嘴里听到这种话,柳舒舒颇为意外:“你今日吃错药了?”她顿了顿,才又想起来,“我这伤口在腹部,衣裳掀起来即可,你干什么让我全脱了?”

  越初寒便又行到梳妆台端了盆水过来,道:“你这几日没沐过浴,我替你简单擦擦,脱了罢。”

  察觉到她的神情比之过往要冷清几分,柳舒舒心下疑惑,但也依言褪去了衣衫。

  亵衣自肩头滑落,露出光洁的后背,可以看见腰上还缠着一圈绷带。

  而在那左边的肩胛骨附近,则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紫红色胎记,好似一片晕染于白纸之上的墨迹。

  越初寒看了那胎记两眼,十分自然地拧干了毛巾替柳舒舒擦起背来。

  “认识这么久了,倒是不知道你身上还有胎记。”

  柳舒舒扭过头看了一眼:“我自己都看不着,还是小的时候奶娘告诉我的。”

  “没听你提起过。”

  “一个胎记而已,有什么好说?总不能大肆宣扬给人听罢。”

  越初寒收回手,盯着她的背影道:“我方才收到了一封赵姑娘传来的书信。”

  柳舒舒头也不抬:“哦,写了什么?”

  “信上写着,让绮桑在七星阁偷书,还让赵姑娘千万不要带她回盛安城。”

  柳舒舒一愣,侧目看着她:“这么说来,绮桑没说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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