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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忘了?那现在交代也还来得及啊,我还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你被吃得这样死呢。”

  “该交代的你不都已经知道了吗?还有什么好交代的?”贺溪慢慢说着,突然眼珠子一转,问冬宁:“你要是好奇的话,那一起吃个饭怎么样?我把他带着一起,正好给你过过眼。”

  冬宁这回倒没拒绝,点了头问道:“行啊,什么时候?”

  “这周末?”贺溪想了想,确认道:“这周末我俩应该都没什么事,你呢?”

  冬宁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日程,说:“周六我有个预约,那就周日吧。”

  于是事情就这样敲定了。

  不过贺溪到最后也没在冬宁家睡,说是要回去找南如松。

  冬宁直言她就是个见色忘友的东西。

  贺溪却理所当然道:“但结合向导那种精神波动就是很舒服啊,你能给我吗?你要能给,我跟你睡也行。”

  冬宁听了这话,状似嫌弃道:“给不了,就算能给也不给。想舒服就去睡你自己的向导,在这里为难我算什么?”

  于是贺溪便“听话”地回去找南如松了。

  她进屋时,南如松正坐在沙发上,双腿张开,手肘支在腿上,俯着身子拨动着茶几上的一摊纸质资料。

  见贺溪回来,他抬头看一眼,便张开十指,摁住案上的资料,将它们往茶几中间方向整体推动了一截,然后便后靠上沙发上的抱枕,任贺溪爬上来跪坐在他腿上,

  他笑问道:“谈的怎么样?”

  “不怎么样。”贺溪紧贴着南如松后脑,手搭在他肩上,闭着眼说:“冬宁知道,但她不肯告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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