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结局（8 / 11）
“你有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有！”
“我没有！”
“还嘴硬？”o(￣ヘ￣o＃)
“没嘴硬。”
“那我检查一下。”
“唔——”
***
有一天，聂征发现顾非凡的胸口纹了两个字。
顾非凡：因为我想把你的名字留在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。
***
有一天，顾非凡告诉聂征，他的两个人格融合在一起了。
聂征：哦，这样啊。
顾非凡：怎么你好像不太高兴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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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有！”
“我没有！”
“还嘴硬？”o(￣ヘ￣o＃)
“没嘴硬。”
“那我检查一下。”
“唔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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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，聂征发现顾非凡的胸口纹了两个字。
顾非凡：因为我想把你的名字留在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。
***
有一天，顾非凡告诉聂征，他的两个人格融合在一起了。
聂征：哦，这样啊。
顾非凡：怎么你好像不太高兴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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