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沉(3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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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但唐练的命令是军令,慕汉飞与潘畔最是遵纪,只好让潘畔冷着一张脸跟着巩威。

  原本以为潘畔冷着巩威就会令巩威上脑的热度消散些,可没想到在潘畔浑身散发拒绝与冷傲下,他竟然还缠了月余,且兴致越来越重。

  或是这样一位冷美人的确令巩威有了挫败感,想要得到潘畔的想法越来越重。他本就是云国权贵,在皇亲国戚身份下什么没做过什么手段没耍过,于是在某一晚上他去了酒楼名为商谈国事把潘畔约了出去。在给潘畔的酒中下了点东西。

  潘畔中了招,在羞恨的怒火下,于是动手揍了巩威一顿,急忙纵马跑到河边泡了三四个时辰。

  幸好那时他与阿钟出去给征鸿买酒,碰到了巩府的侍卫,这才从附近的河中把晕过去的潘畔捞起来,送回了军营。

  当夜,他便去了唐练的军营把潘畔与巩威的关系给唐练说了一下,这才让唐练想了个借口把监军这个职位收了回来,而巩威心中有愧,也未为难唐练。

  潘畔也是命大,那河中有块巨石,上面有许多水草,那本是致命的东西,但因潘畔昏迷过去尚未挣扎,这才只是堪堪勒住了潘畔,没让他被飞湍的河流冲走。而只是因受寒体虚发烧昏迷。

  巩威心虚,只敢派属下送了一堆补药,暂时不敢出现在潘畔面前犯扰他养病。

  而潘畔呢,他病好恢复力气后,不忍受这种屈辱,本想趁他和阿钟出去去堤坝帮忙拿匕首割花自己的脸,正好让端药的征鸿发现及时打晕潘畔,这才避免再次受伤。

  在他和阿钟费劲口舌的劝说下,这才没有继续对自己的脸动手,靠装病躲到现在。

  一提起这件事,慕汉飞也是无奈:“最近巩威胆子又大了起来,他已经往阿楚的营帐跑了多次,都让阿钟给拦了下来。但这件事再不解决恐怕很难收场。”

  唐练想到这复杂的关系也一阵头疼,他拍了怕慕汉飞的肩膀,道:“汉飞,明天我去见一下他,摸清一下底细,等我回来再做谋策。”

  慕汉飞并未催促唐练,他知为何谋定而再动,对于这件事,处理起来必须谨慎。

  他听说过巩威是用什么手段处理巩瞋的外子,女孩还好,巩威不仅放过还接到府中抚养,但若是男孩,无一人愿意在他手中活下去。

  若是让他知道潘畔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,恐怕必要闹个天翻地覆,届时不仅潘畔遭殃,就连会稽的百姓也会被殃及池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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