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睡我?(2 / 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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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所以薛教授疑惑了,“猫”看起来好像独来独往,没有向导,整天受伤是怎么撑下来的?

  缪寻抓起干净毛巾,回过头,似笑非笑朝他做了个鬼脸,探出的粉粉舌苔上,钉着一颗融化大半的白色强力止痛药。

  之所以说是“钉”,是因为这种特殊药物用硬糖做托底,药卡在上面,像一发小弹药塞进空气钉枪,直接打在患者舌苔上,稳稳勾住肉,以防乱动时滚进喉咙,卡住气管。

  钩子是糖做的,被唾液渐渐融化时,流进嗓子里甜甜的,有一点安抚的心理作用。

  薛放曾经在白塔哨兵精神治疗所见过这种“残忍”的特效药。

  它只会给屏障彻底碎裂,遭受巨大创伤,感官神游,精神恍惚且无法接受向导治疗的“废”哨兵使用。

  说白了,就是精神病人死前的甜蜜安慰剂。

  ——甜甜的精神鸦/片。

  薛放思考的间隙,没发现“猫”悄无声息靠近,抓住他的手,抖出手铐,利落锁在床边。

  薛教授“啊”了声,晃了晃手铐,目光投向行军小床,满怀期待:“难道是要我陪/睡?”

  可以让猫睡在他怀里撸一夜吗?

  “你想睡我?”猫没有用终端打字,而是凑近过来,气息混乱,撩起他的上衣,用指头在他腹部写写画画。

  指腹擦过的地方仿佛被火舌燎过,又热又烫,薛教授下意识答:“谁不想呢?”

  有谁不喜欢猫呢。

  感官神游让缪寻恍惚了一下,他无意识放松身体,以为面前是个热乎的柱子,贴上去用脸颊蹭了蹭人类的脖子,薛放身上的淡淡向导素比止痛药更舒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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