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(3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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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白潜冷笑,“你去死!”

  “这样就叫我去死?你个有异性没人性的!臭小子,我算是看透你了。”卓宁撕掉了一张温雅的面具,气急了,也还了他一拳。

  两人你来我往地打了一架,各自瘫坐在地上愣神。涔涔汗液不断从他们脸上、额头滑落,打湿了上半身的衣襟。

  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都笑了。

  卓宁捶了他一拳,“还要继续不?为了你姐,你真的疯了?”

  “在你眼里,我从来就没不疯过。”白潜把他的话顶回去,然后笑着,“那件事,还是谢谢你,虽然那些家伙没死绝。”

  “死绝了多没意思。”卓宁轻轻一笑。

  白潜在他微笑的余韵中沉默,似乎觉察到了另外一种深意。卓宁伏在他的耳边,低语了几句,白潜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。

  离开卓家的时候,天色已经晦暗下来。

  白潜骑着自行车,带着她在山野里奔驰。禾蓝张开双臂,耳边呼呼的风吹得她身心舒畅,从来没有的惬意。

  “你好像知道了。”禾蓝笑着说。

  白潜自顾自骑着车,语气很散漫,“知道什么?姐不妨直说。”

  他有时也会这样作弄人,禾蓝气了一下,在他腰里拧了一把。白潜连连告饶,把自己的猜测都告诉了她。禾蓝静静听着,有些疲乏了,靠在他的背后,感到四周的空气骤然降冷,远处山色已经渐渐沉没在西陲的暮色里,只留下苍冷的印痕。

  快要入秋的季节,气温降地很快。山峦苍翠,更多的是半隐在连绵起伏中的崚嶒线条,乌压压地重叠一处,夕阳的余晖也没照出什么暖色来。

  钟婉死的时候,就是这样一个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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