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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郁手抓着她的腰，用力得叫她发疼。
“是我还念着你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沈怜缓缓地呼出一口气。
“别说了。”
她一早就知晓了。
秦郁松开她，转过身拿着帕子擦净脸面，又洗了帕子把她腿间的浊物都擦净了穿上衣裳。
“沈怜，回去吧，去寻你师傅吧。”
沈怜心中仍有一丝挣扎，分明说到这步田地，她竟还存有一丝幻想。
有些人便是总要试到死心才肯放手。
沈怜抓住秦郁的手十指相扣，再一次哀求到：“要了我吧。”
她说完这话又慌忙说道：“我日后一定不会怨你的。”
秦郁险些要动摇，到底还是静下来摸着沈怜的脸颊，狠心到：“我不能。”
秦郁解下腰上的平安佩挂在她腰间：“日后有事，你仍可以来寻我，我总是愿意护着你的。”
“但是你再问几次，我都是这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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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还念着你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沈怜缓缓地呼出一口气。
“别说了。”
她一早就知晓了。
秦郁松开她，转过身拿着帕子擦净脸面，又洗了帕子把她腿间的浊物都擦净了穿上衣裳。
“沈怜，回去吧，去寻你师傅吧。”
沈怜心中仍有一丝挣扎，分明说到这步田地，她竟还存有一丝幻想。
有些人便是总要试到死心才肯放手。
沈怜抓住秦郁的手十指相扣，再一次哀求到：“要了我吧。”
她说完这话又慌忙说道：“我日后一定不会怨你的。”
秦郁险些要动摇，到底还是静下来摸着沈怜的脸颊，狠心到：“我不能。”
秦郁解下腰上的平安佩挂在她腰间：“日后有事，你仍可以来寻我，我总是愿意护着你的。”
“但是你再问几次，我都是这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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