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.(4 / 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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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如果要知道要被掐死,那她还不如当初被花给吃掉的好,起码,起码……

  挣扎明显小了,封易看着她的脸由红变得发白。

  脖子上的力量骤然一松,骆骆反应过来赶紧大口吸气,然后呛得咳嗽起来。

  大手还控制在脖子上:“让你死的方法太多了,但你说的没错,我就是想找个乐子,”封易拇指在那皮肤上滑动,随着她咳嗽轻轻震动:“所以我再给你个机会,以后乖一点,你就不用吃苦头。”

  骆骆只顾得上咳嗽,半天才找回弱弱的声音:“那,那你晚上想吃什么。”

  封易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,轻笑了一下:“你昨天做的是叫藕盒么,就吃那个。”

  骆骆想,一定是因为她昨天上菜时大肆渲染了一遍藕盒有多难做。

  于是骆骆伸手指点了点他的手:“那你放开我。”

  封易摇头便是拒绝,低头看着她:“这样比较有威胁感,再给你点记性。”

  〉-〈。

  没有网络,全然与外界隔绝,这对于之前抱着电脑时间远比睡觉时间长的骆骆来说,完全是种无法理喻的生活。骆骆无聊地都发霉了,去花房晒太阳都成了眼下最大的乐趣。

  直到骆骆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--------

  那天阳光透进来,温度亮度都很适宜,于是骆骆满意地靠在玻璃幕墙上睡着了。

  没睡一会儿,醒来的时候骆骆吓了一跳,所有的血蓝草在她面前围了一圈,轻轻晃动着卷曲的须茎,猪笼状的口部时张时合。

  骆骆心下一紧,觉得它们之间的旁白应该是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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